[21] 仅举一例:田平教授不仅在其《自然化的心灵》一书的开头部分即明确指出“当代心灵哲学生长于当代自然科学发展的沃土之中”,在其结尾部分也谈到“如果这条鸿沟确实存在的话,我想,科学的发展终将会在这条鸿沟上架起一座桥梁”(在这里,“这条鸿沟”指的是存在于意识现象和物理现象之间的、解释方面的鸿沟——引者注);参见《自然化的心灵》,长沙,湖南教育出版社, 2000,第1页、第287页(后引此书只注作者名、书名和页码)。
[22] 参见Searle, The Rediscovery of the Mind, p. 3; 《心灵的再发现》, 第7 页; 译文有改动, 下同。
[23] 参见Searle, The Rediscovery of the Mind, p. 10; 《心灵的再发现》, 第12 页。
[24] 有趣的是,塞尔曾经很形象地把心灵哲学的这种循环称为“患有强迫症”,参见其The Rediscovery of the Mind, p. 31, 《心灵的再发现》,第30页。
[25] 在西方哲学研究中, ontology, ontological通常都被翻译为“本体论”“本体论的”,但这些译法往往集中关注的是对象的终极本原,而不是被研究对象本身;在当代西方学术语境之中,这两个术语更多地被用来直接表示被研究对象,如卢卡奇的所谓“社会存在本体论”就是如此。所以,我在本书之中把这两个术语翻译为“存在论”“存在论的”。特此说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