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正雄的乌青脸色,抽搐了几下,他仍旧傲然道。
“无可奉告!”
沈麟招招手。
“陈风啊,你带他下去。”
“把本官在荒草滩教你们的刑罚,轮流试一试。”
“这家伙意志坚定,是个实验的好对象哦!”
陈风咧着一口白牙,乐呵呵地上前。
他一把揪着耶律正雄的衣领子,就往外拖。
“大人,您就瞅好吧。”
“这驴球子能熬过五种酷刑,就算末将输。”
沈麟连忙叮嘱道。
“哎哎哎,木桩子穿腚眼,最好别试了。”
“天气冷,容易结冰!”
大帐中的所有人,顿时菊花一紧。
太残酷了吧?
要是天气暖和,是不是还得试一试?
陈风在外面哈哈大笑道。
“没事儿,咱们不缺木炭!”
我去!
你小子架着火盆,都要玩玩么?
应州世子,真可怜呐!
大过年的,你好好的待在王府。
左搂右抱,饮酒作乐不是挺好?
非要跑来偷袭咱们泸水铁城?
这下完球了。
腚眼都保不住!
沈麟打了个哈欠,瞅着陈云大踏步走进帐来。
他转头道。
“老宋啊,你暂时回不去了。”
“先在咱们这里,呆上一段时间吧!”
梁平带着宋新成走了。
这家伙还有利用价值。
软禁他,其实对他也是一种保护。
起码辽人,会以为他阵亡了。
他的家人也不会受到伤害。
“如何?都收尾了吧?”
沈麟关心地问道。
“我军的伤亡呢?”
陈云对战果还是很满意的。
他大声禀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