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恩予从药箱里找到几瓶涂抹的药,对傅寒川说:“她还没醒,额头上的伤我已经帮她处理过了,注意不要碰水,身上还有一些淤青等她醒了之后再擦药,早晚各一次。”
陆深越听越迷惑,觉得自己突然懂了,大叫一声:“你!”
想起楼上还有人在睡觉,又放小音量,靠近傅寒川偷偷地说:“你把人女孩弄成这副样子?下手不能轻一点吗?!”
傅寒川眼神冷漠地看着他,“你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,不如早点去把陆氏的股票收了。”
说完就下逐客令,“赶紧走,别在我这吵。”又跟周恩予道了谢,转身就上楼了。
陆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,气呼呼地走了,周恩予跟上去。
男人上楼打开房门,看着静静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,脚步放缓,轻轻走过去,生怕自己吵醒了她,坐在床边看着她,好像怎么也看不够。
江烟沉睡着,好像梦到了什么,咬破了自己的嘴角,小脸变得苍白,脸上净是痛苦的神色,额头也不停地冒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