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着看向继母和陆丛瑄道:“十几年来,你们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,今天也该有个了解了,陆丛瑄,你总觉得是我占了你嫡长女的位置,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母亲不过是个继室,有什么资格在我这个嫡长女面前耀武扬威!”
我这么一说,继母不服气了,咬牙看着我道:“从小到大,我哪里苛待过你?今日瑄儿不过是见不得我受委屈,往常在侯爷看不到的地方,你不知道给了我多少委屈受,难不成眼下还要让侯爷给你伸冤不成吗?”
我没心思和继母兜圈子,我掀开了手臂,露出手臂上长长的疤痕:“还记得这道疤吗?当时陆丛瑄刚会走路,我去和她玩耍,结果陆丛瑄摔了,您就把我从木桥上推了下去,那是冬天啊,我在河里扑腾了好久,最后还是乳母将我救上来的。”
父亲眼神里满是震惊,不可置信的看向继母。
继母说我血口喷人,我冷笑道:“这条疤就是那一次留下的,好长的口子,在水里泡得都不会流血了,可是您告诉父亲,是我自己调皮掉进了河里,还让父亲责打了我一番,怎么?您忘了吗?”
看着父亲想要吃人的眼神,继母的眼里满是闪躲,她道:“不是我!明明就是你自己顽劣摔下去的!”
我不想和她再争论,整理好袖子掖手道:“陆丛瑄冲撞了王爷和我,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,我记得京都有专门教化女子的内狱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