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维在电话里头说:“我听到了城中的流言,召她回来,臭丫头直接离家出走了。”
杜柏钦一手握着电话,只静静地听着。
“柏钦,她在南部战役一事获得无数赞誉,连我都为她自豪,她也是从小任性惯了,如果此事她撒了谎,是我管教不严,我女儿令家族蒙羞。”
“柏钦,你在重新调查此事?”
“是。”
“能否保全小女声誉?”
“这对另外一个人不公平。”
将维上将理所当然地说:“我可以做出补偿。”
杜柏钦愣了一下,听到了这种贵族式的口气,忽然就明白了那天蓁宁在泛鹿的愤怒和绝望。
挂了电话后,谢梓上来报告工作,正事汇报完了,跟他说:“殿下,将小姐取消婚约的事情,将家并不打算出面做任何声明,一切交由杜家处理。”
谢梓脸上不好看:“这可会留给民众无限猜想。”
谢梓皱着眉头思索将家的事,忽然神色一愣:“那日在泛鹿庄园束小姐说的,难道是真的?”
杜柏钦的脸色不比他好。
蓁宁站在山庄的前门游廊,雪已经停了几天,天气清朗,庄园的山脉天际,粉红的落霞满天。
庄园的警备如临大敌一般,蓁宁连到山上散步的权利都被剥夺,她只能走到大门,坐在台阶上开始吹泡泡。